“请他到书房相见。”楚昕吩咐,又对他们道,“蔚公子之事我会着人去查,如有线索必然告知,想来你们应该还有话要说,恕我先失陪。”,交代毕,楚昕便匆匆起身往侧门去了。
“多谢王爷。”蔚然随即道,?他内心多了几分希望,楚昕的背影很快在侧门外的长廊上远去不见,蔚然转向阮琼道:“谢先前先生解围。提起惭愧,我还不曾问过那日先生出手相救,与凶手交手可有受伤?”
?“没有。”阮琼道,“辰时三刻已过,走吧。”
经阮琼提醒,蔚然猛然记起自己来怀王府的目的,现下不知过了多久了,恐接送之人早已等得不耐,果不其然待他走出王府时,却不见车夫踪影,蔚然想那车夫应该是先回府去了,幸好他还记得回去的路。
蔚然起初以为阮先生只是将他送出王府,只见阮琼走出几步回身望向他,大有送他回蔚家之意,蔚然反应过来婉拒道:“眼下只得步行,况且先生还要走两程,实在不便麻烦。”
“无妨,王公门前不宜久留。”阮琼鹤发寒目,身着白衣,熹微笼罩之下,竟如晨花飞雪中凛然独立的白梅。
蔚然的确有话,他原本想着日后再寻机会,但此刻他心里有些不安,车夫若提前回去,义父必然知晓,而他没有回焉能让人不生疑?如此一来,义父对他的出行必会更加谨慎,到时若想见阮先生岂非愈加不便。
他想了想道:“有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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