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蔚然却没有离开,他望向阮琼,眼中似有千言万语,阮琼则颇有耐心地等他开口。

        蔚然艰难道:“事到如今,我有一事心里始终放不下,可我却难以做到,不知能不能再拜托先生一次?”

        “嗯。”阮琼道。

        见他毫不犹豫答应,蔚然既惊又喜,他道:“先生也不问我是何事。其实……是我师父,他住在栋梁书院旁的净水观,师父年纪大了耳目不便,我如今远在异地也不便照顾,时时放心不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知道先生平日忙碌,若偶尔得空时能不能请你去看看他?”

        阮琼很快便道:“好。”

        蔚然心头一松:“谢谢,先生帮我如此之多,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先生。”

        “无妨。”?阮琼抬手似要给他一样东西,蔚然接过,掌心上赫然躺着一枚金色指环,环身上有花卉雕纹,他抬头:“这是?”

        阮琼淡然道:“必要时携此物去山海阁,会有人帮你的。”

        蔚然:“……”,他觉得那枚指环有些发烫,内心五味杂陈,不管受与不受他都不知如何面对阮琼。

        “珍重。”阮琼的声音在冷清的巷子里回荡,蔚然无数次觉得他开口便莫名令人心安,仅是一句临别的祝福都叫人不敢有所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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