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东西在我朝民间是一种鲜为人知的房中秘药,自外朝流入价比黄金,深受达官贵人喜爱,只需些许便可见效,是奇效。”老和尚道,“长生隐至淫至毒,一旦用量不慎轻易毙命。”
阮卞问他:“那您是如何得此阴险之物的?”
老和尚道:“当年我一友人被抄家,他将一些贵重之物提前尽数存于我家,后来他逃亡时得疫症死了,东西便没了主,我将它们卖了换了不少钱,唯独那物买主说不吉利不要,我只好自己留着,人说不祥我也害怕……”
阮卞极少动怒,他一拍桌:“你既知不祥为何不早些处置掉,反倒嫁祸给阮家,你是何居心?”
“施主先听我说完。”老和尚抹了抹汗,“我并非故意要害你父亲,那时我也不知那是何物,只是见你父亲成日郁郁寡欢便想拿此物分散他的注意,因为此物根本不可能开花,我何尝想到徵安会为一句玩笑而执着多年,甚至真的找到它的源头。”
阮卞问:“源头?”
老和尚叹了口气:“一种生于毒沼之地的毒虫,剧毒无比,因传说有人误吞后长生不老而得名,其体如细针,身长双翅,自有股异香吸引猎物,曾经不少人为了长生甘于冒险,但吞服长生隐的人大多当场暴毙,却有少数变得力大无穷可徒手劈碎大树,或快如疾风烈马,听话形同傀儡,神奇无比。”
老和尚所描述的和阮夙所言一模一样,若是父亲真用这些变异之人讨好贿赂权贵,那些权贵最好玩乐稀罕之物,何况还是人,那阮家真的要处于水火之中。
“那些少数人最后会如何?”阮卞问,他并不觉得那些孩童能得到善待。
“阿弥陀佛。”老和尚道,“施主,往长远来说,人终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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