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岁岁…岁岁…呃哈…唔啊…”廖凡知道他爱听,也不压抑自己痛呼的惨叫,从口中接连不断的吐出,如仙乐般落在方仪耳中。
方仪听得开心,打得也开心,最后两下高高的扬起手来,七八成的力道抽在最开始的夹子上,将夹子打得歪歪扭扭,不堪重负的落在地上,廖凡压着嗓子抽气,这才将致命般的疼痛压抑过去。
“廖哥?”方仪揉着刚刚被自己抽软的地方,手掌握圈上下撸动,帮廖凡缓解下身的痛楚。
廖凡翻身从墙上下来,摸了摸方仪柔软的头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岁岁,明天还要上班的。”
方仪瞥过去,时针已经走过十二,确实很晚了,想着明天的计划,方仪乖巧的钻进被窝睡觉,可能玩的开心没感觉到,沾上枕头却困的厉害,打了个哈欠越发迷糊了,嘴里却嘟囔着,“核桃…”
“…好好好,你快睡吧…”哄睡方仪,廖凡关上指导员的房门,冲了个快澡,顺着温水将核桃推进穴道,拖着一腿的红紫伤痕躺回自己床上。
军事学院的早晨总是很吵,学生们的晨跑口号伴着吹响的晨起号角,将朦朦胧胧的方仪唤醒,迷迷糊糊的去洗漱,正巧碰上推开房门的廖凡。
“你没出早操嘛?”
“你昨天折腾我到凌晨,今天让我出早操?”廖凡捏着小孩的脸蛋儿拧了拧,“可真有良心。”
方仪不怀好意的笑,盯着廖凡洗漱,环着他劲瘦的腰拉回廖凡的卧室,将人固定在平时他用的举架上,撤掉躺椅,仅在肩膀处留下一掌宽的软椅给他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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