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王诚又给了他一巴掌,体育生的屁股打起来确实是得劲,紧实又不失韧性,“我是要给你上药,你在想什么呢?也不看看菊花肿成什么样了。”
“肿还不是因为你。”凌川犟了一句把脑袋埋得更深了,他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出来了。不过那药膏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凌川确实感觉到原本火辣辣的菊花被安抚了许多。
凌川是爽了,但是王诚摸着这一屁股杂草却并不满意,“这么多毛也不美观,等你消肿了我帮你剃掉吧?嗯?”王诚随手揪掉几根毛,把凌川疼得弓起身子。
“剃就剃,拔我毛干什么?”凌川不满道,菊花那本来就敏感。
“怕你骚得没边,鸡巴都流水了。”王诚把凌川的粗屌向后掰,扣掉马眼里面滴下来的前列腺液,惹得凌川又痛又爽。
见这他勃得更厉害,王诚冷笑一声也没惯着,把硬挺的粗屌往回一弹,啪的一下打在腹肌上,可是手中的粘液还得处理,于是把凌川低垂的头掰过来,直接塞到他微微肿的嘴里,“自己的东西舔干净,要解决自己去解决。”
凌川闻言,一丝不苟地把自己大早上流出的前列腺液舔得干干净净,那双大眼睛干净认真,一点抵触都没有,一来这是他自己的,二来昨晚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看得让人真想再干一场,不过这事也得讲究一个可持续发展嘛,先让他把菊花养好。
感觉差不多了,王诚就收拾收拾去做早饭,健康作息,身体才能倍棒,身体倍棒才能操更多的男人。嗯,合理。
饭桌上,白粥和荷包蛋升起腾腾热气,一人还分了一个水煮蛋,如此素净,很难想象昨晚这两人做的干的全是肮脏龌龊的事。
“昨晚试一试的感觉怎么样?”王诚细细敲碎蛋壳,然后一点一点剥开,手上的动作惬意极了,却把凌川噎得不行。
“唔…咳咳!咳咳!”凌川刚扒拉一口白粥,还没咽下就王诚这话噎得呛喉咙,鼻涕眼泪乱飞一通。他本来还想先把这事按下不谈,一大早起来,又发生了刚刚那样的囧事,他的脑子里现在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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