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泛红，方灯如快速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
“小方，最近我们要组一个局，你来吗？”另一位导演举杯询问。“什么时候？”方灯如心里嗤笑，想不到吧，爷本来就在躲人最近都没时间。约得出来我，立马把杨光开了。
“下周六，下午，天上华庭。”导演说着眼里闪过精光。yeah！真没时间！方灯如心里想着，手上点开智能手表，里面的日程表显示下周六他一天都有会议。
“啊，”张制片一脸遗憾“可惜了。”说完又往方灯如身边移了移“小方毕业没多久就这么拼啊？”“没有没有。”方灯如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作为长子当然要撑起整个家！我不努力谁努力？努力就有好日子！努力就有红钞票！
“小方才23岁吧？”张制片又摸了摸方灯如的手臂，借机揩油，意图明显。这时咖啡的味道又传来了，比刚刚味道浓一点，时间也久。方灯如觉得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红晕爬上脸颊，身体开始发热。周围人看出了他的异样，互相交换了眼神。
“失陪一下。”方灯如晃了晃脑袋“我有点晕，找个位置休息一下。”“我陪你？”张制片掺着方灯如说。方灯如抽出自己的手“不用。我想去厕所，我想吐。”“这点小事不麻烦不麻烦。”张制片说着，脸笑成了一朵花。
咖啡的味道继续传来，细闻还参杂着牛奶的香气，像是摩卡咖啡。这味道不浓，但足以让他有反应。发热期来了。方灯如心里暗叫不好。抑制剂打了，抑制药也吃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脑袋昏昏沉沉。
但是张制片还在纠缠他，在他耳边一直说：“没事没事，小事一桩。”方灯如抿了抿嘴，眉头皱得要夹死蚊子，是不是别人不发火就当别人是傻子啊？他最烦别人三番五次烦他。“滚蛋！”方灯如一甩手将人甩进人堆里“你全身上下那劣质alpha香水味和你那破烂信息素不相上下。装什么正经alpha啊？”
张制片听到这话激动起来，指着他“你胡说！你怎么打人？！”“你什么你！”方灯如脑袋晕得不行但是现在战斗力依旧满格“忍你很久了，你踏马就喜欢搞alpha，就你？给我舔鞋都不配。”
张制片被说到痛处，脸都涨红了，手颤抖地指着方灯如“你你你……你不知廉耻非要靠着我！”。“靠着你？我西服这么皱谁搓的？我有事没事搓我十几万西服？”方灯如理直气也壮，声音大得几乎将宴会里所有人都吸引过来“没去公安局告你骚扰就不错了，搓搓搓，你当老子是搓衣板啊？”说完扯着袖口，将自己的西服变得稍微平整些。
张制片被骂得浑身发抖，一个字都憋不出来收拾完人，方灯如转身快步走向厕所，也不管背后的兵荒马乱。走廊没有什么人，方灯如扶着墙，额头被逼出一层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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