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说。”
方灯如看着姜至自己生自己闷气的样子觉得可笑又有趣。
“你就没点想法？”这次轮到方灯如靠近他，温顺地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自己的左手从姜至的手臂下穿过，和姜至的右手十指紧握。
姜至硬生生地将这口气咽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不见他吗？你们一直不见面不就好了？”这破婚谁爱结结……算了，还是要结的。
姜至点点头“听你的。”
看着姜至一脸不想理人的表情，方灯如觉得自己好像玩得过于开心把人给惹毛了。于是他开始顺毛。
“老婆，别生气了，生气伤身体。”
方灯如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姜至更生气了，空气中咖啡味道的信息素浓度陡然上升。
离alpha腺体极近的omega自然受到影响。“你生气归生气，放信息素干什么？”
说完方灯如捂着鼻子，他可不想因为信息素发生什么，因为明天要上班，全勤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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