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联姻这事不单单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更是我们两家之间的事。”崔嘉佑搬出姜家来回答问题。
方灯如一点也没当回事，又不是真的姜至给自己说这话。“你个人怎么看待这事？”方灯如好奇，这人又能给他编出什么胡话来。但姜至的不为所动似乎让他烦躁。
“什么？”崔嘉佑没明白方灯如的意思。“你觉得我们必须联姻吗？”方灯如好奇，看着崔嘉佑，却问着姜至。
姜至看着方灯如的后脑勺，眼里情绪翻涌。
“有的。”崔嘉佑坚定地看着他，这个问题姜至告诉了他答案。
方灯如明显没有料到崔嘉佑会回答他，呆了好几秒之后才问出“为什么？”。
“很复杂的原因。”崔嘉佑轻微摇头“不是关于姜家是关于我的。”
方灯如彻底不说话，看着崔嘉佑。“但我不可能在这里告诉你。”崔嘉佑态度强硬“他不在我就说了。”说着看着姜至。方灯如看着崔嘉佑在思考着什么“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崔嘉佑开口。
方灯如抿着嘴“没了，婚约记得取消。”没想到崔嘉佑嗤笑“说了，由不得你。”
放在桌上的拳头骤然收紧，抬眼盯着衣冠禽兽毫无正形的崔嘉佑“滚蛋。”等崔嘉佑彻底消失在视野内后，方灯如举起面前果汁，一饮而尽。姜至在侧面小心打量方灯如脸色，他肯定方灯如生气了，非常严重的生气，是两人在一起后最生气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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