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这位自称算命先生罕见的不先算我的命运,慎重的自我介绍,可惜我现在想走了,管他名字好笑的像鱼肠,让我想起台南我最喜欢的小吃鱼肠汤。

        老妈见我毫无所动还是把我推在他面前。

        他桌上有两个东西既冲突又违和,号称时尚标志MAC电脑,以及绝对很古老的gUi壳把玩在手上,接着这男孩瞧着我和老妈意外的没有大声招呼,表现的若有所思。

        「你似乎不是一个人来。」

        我的JiNg神被为之震惊,我相信跟在我後头的阿锹也是这样想。

        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然不是她一个人来,还有我。」老妈接着说,我仔细推敲她的表情,一脸笑样,衬托着我像是这四个人最难相处,如果把阿锹算进去的话。

        接着这位高男孩意味深长的笑了,很奇妙的没戳破我的尴尬,一个深沉的眼神看着我,却也透视着我的身後,像是不对焦的看着两个人。

        「这是第二个人看见我。」阿锹注解现在的状况後,他有尝试着想跟这位余长先生互动。

        很神奇的余长一直听不到,甚至阿锹一直捏着他的耳朵也是一样,置若罔无的把钱币放进gUi壳,摇两下,倒出两枚钱币,查一下书,写字,钱币再度放进gUi壳然後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些动作像是想把白纸写满,我有点无聊,阿锹则是自讨没趣随意的探索到处是书的环境,而老妈开始前情提要我的相亲人生之後,是今年就要结束吗?

        十分钟後,纸上多了很多很奇怪的文字,我想看出一些端倪,但全是我看不懂的蚯蚓字,也许是字跟我一样丑的人,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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