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想像,来自於你的自由意志,要他合理化出现又远离到消失有多困难吗?你跟YAn儿一样,价值榨乾,就要他消失!就跟我一样而已。」男人这时的表情扩张,脸上痘疤般的针孔也跟着恨意扩大,没有停止的迹象;「重点,以他想娶你的程度,他怎麽就突然因为你一句想分开,有一段时间连人影都消失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眼前的人说出症结点,是阿!我多久没看到Kevin了,我连他的脸都快记不起来了。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让我告诉你,他只是你万念俱灰的幻想对象,而阿锹可能又是你另外想像的人物。总之,你有病,疯了,活在自导自演的梦里。」

        「你骗人!」我毫无惧怕的接近,水中尽力的挥拳,也被阻力而该Si的迟缓,我只好於事无补对他大吼;「少来了!别再用你的地狱世界框住我。」

        但讽刺的是…

        消毒水的味道越来越不明显,难道久闻不觉奇臭。

        观察自己的手指因待水太久,指腹出现萎缩的皱摺感到更加惧怕。

        适应这种环境,等於宣判永久待在这里。

        「这里才是你的现实。」男人沙哑的笑,透过水纹震入耳膜;「你在高中被自己的报应推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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