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下辈子不得好过,Si後不会放过你的。」余长的声音犹言在耳。

        可我不怕,偏不信有甚麽因果报应,如果有,妈怎麽没变厉鬼找爸呢?因果报应是拿来安慰弱者消解怨气的zIwEi剂罢了!有仇就自己来报。

        我就在这里!

        我cHa着腰,半露着SuXI0NG,右x刺了一只展翅而飞的蝴蝶,那时的我感激涕零余长,带我逃出魔掌,眨着美丽的大眼咬着唇说,「这蝴蝶是为你刺的。」

        是你将我引入花丛,现在的我能自食其力,不用寄人篱下,现在的我才是真正能自由飞舞的蝶,我极其自溺捧着余长断掉的命根子在房里跳了舞。

        「你疯了,疯了…」

        最後余长身无分文,就是仅存的利用价值消失了,後来听姊妹说他跟狐群狗党Si无全屍,我没掉下任何一滴泪,心不在焉继续修着指甲。

        没一个入我眼帘,一群废物。

        但有个男人不一样,阿蛭。

        他是在余长Si後一个月出现在店外,浑身破衣,全身上下没个名牌,却有些钱。

        他长得很怪,但不是他特别的理由。

        第一眼直觉阿蛭眼睛有受过伤,厚重的眼皮外翻,扯的他的眼睛只剩一直线下吊,像冤Si无法瞑目的鬼,姊妹则说他就像蜈蚣或水蛭那类的虫子,反正都是浑身让人不舒服的类型。

        就如江之过鲫的男人只会说我好美,听烂的甜言蜜语,再听就是想吐,尤其他的外表在追我的男人中,绝对是丑的连出现我眼前的资格都没有,他有些驼背瘦弱,身T有些残疾,左鼻翼被切了一块,双手伸出本该有十指,食指与拇指都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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