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我终於从倾听者变我娓娓道来过去,包括爸对我的辣手摧花。

        阿蛭乍听之下忿忿不平破口大骂,但最後他似乎想到些甚麽,心情变的平缓,「想知道你爸变成甚麽样子吗?」

        我摇头表示不想知道,阿蛭自顾自地说爸疯了,Si前还用T0Ng妈的刀,自残切下生殖器,当时他鲜血流不止,还是固执得请阿蛭将生殖器放在玻璃罐里。

        「帮我找到YAn儿,跟她说,是我对不起她,这把刀也是。」

        阿蛭转述後,就小心翼翼的取出包里的一只系上红绳的玻璃罐,他说泡福马林的,永不腐坏。

        我承认看这样的实物,也m0着这X侵我又夺我双亲X命的刀刃,所有记忆袭来,心如止水激起震撼波澜。

        我哭了。

        m0着玻璃罐颤抖得,下T像被堵住,长期扰我的头痛又嗡嗡作响了,本该过去恶毒的谩骂忽远忽近。

        不该是这样,我有收藏好久好久以前父慈母Ai牵着我的相片,第一次也唯一一次盛装打扮在照相馆拍得,仅仅看到照片,久违温暖的氛围催得我眼泪耸动,悲惨的回忆我牢记着如数家珍,却不记得那段唯一的温柔,明明这是稍纵即逝的珍贵。

        又甚麽时候这个家庭破碎的如装这照片的木相框,蒙着尘灰、斑驳、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哭,该庆幸这个人带着痛苦的记忆永远的Si去,只是终究是生我养我却又给我极难堪的羞辱。

        为什麽现在才忏悔,那些痛都烙印我身上,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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