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月,他的音讯全无,我了然於心,男人最受不了试炼的,我绝不承认心里多失望,泄愤似地摔破几瓶装满蝼蚁的命根子酒。

        只是收入少一些,过一个礼拜我云淡风轻。

        直到有天...

        我在店里百般无聊的涂着鲜红的指甲,阿蛭拄着拐杖拐进店里,我惊讶的的将来不及封盖的指甲油瓶给打翻了,险些喷洒到阿蛭缠得夸张鼓起的砂布包。

        「若这是个阻碍,切掉又有甚麽难呢?」他说的像剪指甲般的轻松随意。

        当阿蛭从包里取出属於他的命根子药酒时,我的眼睛亮得不可思议,b稀有珍珠首饰还光彩动人,我问着那只只美妙的绻曲躺在瓶底,是那极品毒蜈蚣吗?

        他淡淡的说是,他把全身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我,这就是他的诚心诚意,眨了眨眼,外翻的眼睑拉扯得他的眼神更加可怜兮兮。

        他说是自愿X的、心甘情愿、毫无埋怨切掉最重要的东西。

        「你怎麽这麽傻呢?」睫毛膏晕开随着泪水狼狈得画过脸颊,沙哑哭着,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作戏的程度,连我也蒙骗自己Ai上他了。

        我试验X的心里盘算着,Si心蹋地的Ai,能为我作到甚麽程度?

        这辈子没有人会为我这样做,抑或是这世界也没有人为证明所Ai做到这样的程度,我能不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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