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还有逻辑吗?彼此只听到对方的声音,被当神经病还b较可能?」

        冷冷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室中。

        不能做白日梦吗?真是…

        为了让牠活下去,我特地跑去民权东路靠民权大桥桥头一带的水族爬虫街,买了专用虫果冻及腐烂的植物,但牠总嚷着想吃我手上的的麦当劳、炸J或鲁味…

        「说实在果冻有多难吃?宠物店都给我推这个!」我依旧喂食。

        「你吃吃看就知道多难吃?有化学味。」锹形虫依旧口器x1着果冻,一边用脚戳着腐木。

        「人工果冻麻,又不是叫你吃塑化剂,你是只虫子就该认命好吗,再吵就把你黏在我刚拉的大便上。」

        「我JiNg神状况是人,身躯是虫,再次投胎的不完不全,真是报应的JiNg神折磨,吃了果冻我身T有能量,但嘴里JiNg神上不满足,你能懂吗?」

        罗哩叭梭,锹形虫?你也有个名字吧?

        没意外锹形虫又说他忘了,我就说;「一身虫样,就叫你阿锹,反正我本名蔡若妮,同事叫我阿妮,你就叫阿锹吧!」

        不管阿锹说这很像日剧阿信很老派的抗议,我迳自这样叫他,两个礼拜後他也习惯了,在此之间,我尝试问他的过去,他没多说甚麽,他只记得他前世的个X,重复着最後Si前的画面是在一座深山野地,T0Ng别人一刀之後,又莫名其妙得昏Si,有只锹形虫冰凉从他脸上爬过,陈腔lAn调得快背起来编成一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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