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对于双性命运的恐惧,何佩从不探索自己的女穴,也很少做春梦。

        而在遇见楚迟的第二年。

        他开始频繁沉浸于可耻的梦境中。

        即使有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也无法直视梦中那个淫乱的自己。

        就比如现在,何佩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可梦中的那些感觉,为什么要如此真实呢?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人一点一点打开自己的身体,汗湿的皮肤贴合,那双手点燃他的欲火,引导他的喘息。

        以及梦中之人抬起头,以一双清冷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淫荡,而他早已抛弃了廉耻,只是抬起头,迫切地寻求一个吻,稀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泄出来,似恋人间的低喃。

        “.......楚迟...”

        “...楚迟...”

        “..楚迟。”

        身体如同填充不满的沙漏,如同一座欲望的牢笼,他需要欢愉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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