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佩歪头。
“...你不开心吗？”
楚迟鬼使神差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对于同年龄来说有些过于清冷的眼睛里满是嫌弃。
“不关你的事，走开。”
然而何佩在原地踟蹰了片刻，却终究没有走开，绞着手期期艾艾，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我们可以做朋友。”
楚迟坐在椅子上，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不要，走开。”
可即使他这么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们之间的交集却并没有停止，楚迟开始频繁见到何佩，见到那个小他一号的孩子从远处一步一步走过来，清澈的眉眼间满是开心。
楚迟不知道对方在开心什么，但他听见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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