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耷拉下去,已经计划要对宋恩河用苦情计,质问宋恩河为什么冷了不来找自己借外套。可他还没来得及表演,便看见谢亦安竟然直接拉开宋恩河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一上午都忍耐着没有要找宋恩河,江淮也没有发现自己隔壁班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变。他眉头紧拧,瞧着谢亦安的时候满脸烦躁,“你怎么坐这里了。”
谢亦安刚刚去交了今天收上来的作业,回到位置上被江淮质问了,他也懒得搭理。他知道应该怎么刺激江淮,于是径直转向宋恩河,“外套还我吧,这么长,你穿出去像小学生了。”
“——!!!”
眼看着谢亦安收走外套往身上套,甚至还故意抖了抖,江淮被气得额角青筋都突突直跳。他一把扣着窗沿,很是烦躁的冲谢亦安吼,“你真当谁稀罕你的外套?”
谢亦安回头,垂眼瞧着宋恩河。明明很是淡漠的视线却叫宋恩河心里直打鼓,他总觉得谢亦安的意思是自己不应下的话就会暴露他在顶楼的糗事,于是只得避开江淮怨念的视线,小声道:“谢谢你借给我外套。”
宋恩河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不用对江淮感到抱歉。江淮凭什么心情不好呢?反正现在气他的是他自己未来的老婆,和他这个路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岌岌可危的普通男高的声誉,江淮应该能理解的吧。
能个锤子。
一整个中午,宋恩河在江淮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江淮倒也没有表现得很生气,只是在宋恩河问他要不要买个汤的时候状似无意的问,“冷了就是需要喝汤是不是?”
宋恩河赶忙说那就不买汤了,他端着餐盘和江淮去找位置,近处坐的人要多些,但远处空位置聚集的地方正巧又对着餐具回收处。他一直不太喜欢坐在那附近吃饭,于是提议他们干脆就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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