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仍旧燥热的空气轻易就将气味放大了,江淮嗅着很是明显的腥甜气,忍不住转头继续去舔宋恩河的屄。他按着宋恩河的腿根,指腹从会阴往下抹了一瞬,这才含混着“嗯”了一声,紧跟着又问,“射出来不好吗?”

        其实江淮知道宋恩河是在担心什么,这里是空旷的音乐教室,可宋恩河身下漆黑的钢琴板很容易便能留下痕迹。无论是淫水还是精液干涸之后残余的瘢痕会很是明显,就算他们擦过,也不一定能够弄得完全干净。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就算是空空荡荡的叫声,可连排的座位和旁侧的讲台都足以激起他隐秘的性欲。他听着宋恩河的声音变得低哑柔软,在宽敞的教室里回旋,落在他耳畔的时候颤抖都像是被放大了。

        没能被风鼓动的窗帘是香槟色的背景,他暗恋许久的人被他剥得下身赤裸,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来,臀肉底下便是漆黑发亮的钢琴板。蓝白的校服在尘影跃动的光线中变得很是柔和了,他抬眼去看宋恩河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大抵因为逆着光吧。

        他觉得今天的宋恩河甚至比之以往要更为柔软。

        粉白的唇瓣被咬出明显的齿痕来,江淮眉头拧了一瞬,又很快松开来。他垂眼揉得宋恩河啜泣着射在了他手心里,底下殷红的嫩屄绞紧了喷出大股的淫水,他只得脱下外套翻出干净柔软的内里去擦宋恩河下身的混乱水渍。

        “……都把你衣裳弄脏了!”

        江淮的外套反复从自己腿心擦拭过去,宋恩河脸蛋皱着,很是艰难地说了些抱怨的话来。只一句,他便很快咬紧了唇瓣,毕竟就算是柔软的内里,可他被舔得大张开的嫩屄过于敏感,稍一蹭弄,他就感觉自己里头又在流水了。

        屄里嫩肉蠕动的感觉其实很是清晰,宋恩河脸蛋红透了,简直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敏感。他很快不乐意叫江淮给他擦了,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拨开江淮的手,最后恹恹地命令,“你帮我把裤子、唔……!江、江淮……!”

        话没能说完,宋恩河已经被掐着腰按紧了,下一秒便有粗硬滚烫的鸡巴狠狠撞进了他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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