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耀头疼,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说起自己心里的怪异。

        他当然也知道他和宋恩河是合约婚姻,但可怕的是合约婚姻在宋恩河眼里,好像只有合约,根本没有婚姻。

        刚刚宋恩河努力哄他母亲开心的时候,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前身就是个打工人,认真状态堪比他上班的时候。

        也就是说,宋恩河比他上班的时候,更像在上班。

        但凡这是在公司,他得给宋恩河发个最佳员工奖。

        问题这不是在公司,薄耀只能想,操了,这个人有问题,是不是表演人格啊。

        薄耀难得心思放空,末了又是被母亲一顿好训。向来温柔的女人一声比一声高,“你是不是又在想工作的事?薄耀你真的这辈子要跟工作过了是不是?!”

        薄耀:“我在想宋恩河。”

        “呵——”薄母冷笑,“可以,现在为了应付我,都会撒谎了。”

        “……”

        说不过,薄耀意识到自己根本说不过。他无法,只得向母亲保证会和宋恩河好好相处,勉强让母亲满意了,出门就看见宋恩河已经收拾好东西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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