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薄耀吞了口唾沫,听着宋恩河狡辩说没有害怕,遂心满意足地冷笑出声。他先是反问,“没有害怕?”等到宋恩河强撑着点头,他便很快把人剥了个干净。

        “现在呢?”

        宋恩河躺在床上,脸蛋的红很快就蔓延到了脖颈和耳后。被子被压在身下,他身上一片遮挡都没有,只得羞耻地蜷缩着身体,“你这样干嘛呢?你不要太奇怪了……”

        他说话还口齿清晰,只是酒气丁点遮掩不住。眼看着薄耀将外套和西裤都扔在了床下,他控制着不要好奇心过重视线下移,只碎碎念,“我觉得、我感觉还是穿着衣裳比较好,你觉得呢?呜……”

        蜷缩着的身体被打开,贪婪的吻伴随着滚烫的吐息落在肩头皮肉上,宋恩河不受控制地小声嘤咛,想着薄耀可能不那么觉得。

        不过他向来脾气软,就算现在薄耀做的事情在他看来已经是欺负人了,可他仍旧想和薄耀商量。

        不过糟糕的是他还没有措辞开口的机会,先被薄耀握着臀肉揉弄。原本落在他肩头的吻顺着那片薄而白皙的皮肉逐渐往下滑,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便直接唇舌并用叼住了他的奶尖。

        柔软骚浪的呻吟不受控制一般倾泻而出,薄耀余光瞥见宋恩河飞快一手捂住了嘴,动作一点不受影响。他握着宋恩河的臀肉揉弄的同时还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尚被内裤包裹着的粗硬性器直接撞在饱满阴阜上,他明显听着宋恩河的呻吟都开始发抖。

        刚脱了衣裳两分钟就欺负得人快要哭出来,可薄耀知道离自己满足还差个十万八千里。他唇舌包裹着白皙乳肉咂吮,舌尖抵着奶头舔舐顶弄的时候像是恨不得直接把人奶孔都打开。

        身下人呻吟拔高了些,他还故意吮得更是用力,叫双性人本就不甚明显的乳肉都争先恐后往他嘴里挤,最后被他用牙关轻轻厮磨咬合,激得人抓着他的头发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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