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羞得眼皮子发颤,不敢问盛铭那是不是都是给自己擦穴的纸团。只是抓着被子想躲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肚皮好像不太对劲,一低头,看着那已经微弱不少的弧度,仍旧急得快要哭出来,“你怎么不给我弄干净!”

        盛铭熟悉宋恩河,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是要闹的意思。他抿唇,困意消散,整个人都清醒不少,先是说太深了弄不出来。

        等到眼看着宋恩河脸蛋羞红了,支支吾吾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还又接着补充,“下次还敢不安分么,这下知道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了吧。”

        宋恩河嘴硬,“是你们先瞒着我!”

        他明显底气不足,又觉得羞耻,说话声音下意识抬高了,被盛铭睨眼瞧着,便又缩了缩脖子。

        可不过半分钟,又觉得自己受气了,红着眼睛眸子飞快变湿了,被盛铭卷着铺盖卷儿压坏里,这才瓮声瓮气地问:“我能住在你宿舍里吗?我不想跟他们住一起了,他们不好。”

        宋恩河说着说着心有戚戚,忍不住小声地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笨蛋,一点看人的眼光都没有。全因为那几个混蛋是主角就对人家有点滤镜,其实全是人渣。

        他揪紧盛铭的衣襟,想着还是盛铭好。虽然盛铭严肃刻板一点,但总是很照顾他,还不好色,不会对他的小屄和屁股动手动脚。

        艰难地吸吸鼻子,宋恩河在心里帮盛铭小声辩解,清理是不算的,那是为了帮他,怎么能算是动手动脚?而且和盛铭一起睡,他总是睡得很好。

        就这样,宋恩河真在盛铭的宿舍里躲了好几天。直到小屄里的精液流得差多了,肚皮恢复平坦,两口穴也好了不少,他终于可以大着胆子遛出宿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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