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没资格?”柳叶面色难看,盛铭大抵是知道基地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但他并不在意。他一步朝着盛铭走近了,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从多久开始的?还要我把话说得多难听?你忘了他年初才……”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盛铭抬起眼皮子,眼神很冷,“他学坏了,柳叶。”

        应凭川眼睑一颤,抬头对上了盛铭的视线,发现盛铭眼里竟然有些很轻微的笑意。

        “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他现在是个坏孩子了,当然应该被管教。”

        盛铭声音很轻,像是已经开始回忆自己最早发现问题的时候。毕竟他一直克制着忍耐着,某天着了梦魇的少年钻进他的被窝里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等到他好不容易将人安抚着睡过去,却发现少年在想些很糟糕的事情。

        他在等待他跟别人在一起。

        “……我把他从丧尸堆里抱出来,我带着他长大的。他居然想这种事情……”

        盛铭轻轻舔了口干涩的唇,视线落向柳叶背后的木门,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笑,“这不是白嫖么。”

        宋恩河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几个人都找不着了,他问了旁的队员,才知道都聚去了三楼的会议室。

        自己被欺负了,那几个混蛋开会还背着他,宋恩河板着脸,小心翼翼的走到会议室门外,打算偷听一下他们是在谋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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