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现在跟卖屁股的其实也没多大差别了。别人卖屁股是为了赚钱,他卖屁股是为了活命,反正都是通过卖屁股来牟利的。

        “算了,你就当我是卖屁股、唔!你又打……!”

        应凭川冷着脸上床,不由分说将人往怀里带。他按着少年的后腰将人搂怀里坐着,一手大团的药膏用指腹摸索着送到可怜的瑟缩的穴口,接着药膏的润滑就将中指全部送了进去。

        “唔嗯、你插进来做什么……”宋恩河紧紧抓着应凭川的衣裳,被穴里的手指插得身子都没力了。他脑袋搭在应凭川肩头,眼睑迷迷糊糊的半耷拉着,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了,吐息声细长发颤,声音都变得软了,“你不要动……”

        应凭川真不动,他中指插在少年肠道里,这样一来怀里少年说是坐在他腿上,倒不如说是坐在了他手里。

        借机掌控了少年的脆弱,他假意没有发现少年的阴茎都硬起来抵着自己了,只冷声警告,“你要再说自己是卖屁股的,我先把你屁股打烂。”

        “我不说难道你就不打吗!”

        应凭川啧声,偏头含着宋恩河的耳垂轻咬,“那我是冲着打烂去的?打得你不舒服?”

        宋恩河被说得羞极了,趴在应凭川怀里支支吾吾半晌,没能说出有用的反驳来。但他又实在是气得受不住,张口叼着应凭川颈侧的皮肉咬得人倒吸凉气,又自觉是做错了事,飞快松开用舌尖舔了舔,声音含糊道,“但是也疼的……”

        被打了屁股会流水,宋恩河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这么淫荡的身体。他脸蛋发热,贴着应凭川蹭了蹭,白软的屁股坐在应凭川手里,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摇晃,“你不能轻轻地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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