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河,你要对坏人做什么?”
盛铭的声音低哑性感,明明是被压在身下的,姿态还很放松自然。他甚至一手捉着少年屈在身侧的脚腕,用掌心温热干燥的皮肉贴着那处轻轻地蹭,而后再一次叫,“宋恩河?”
宋恩河不明白盛铭为什么要这么连名带姓地叫自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觉得有些羞耻,还莫名有些色情。他舔了口唇瓣,垂眼瞧着被自己压住的男人,视线从那张总是冷淡坚毅的俊脸往下,丝毫不知道危险的顺着略微有些粗涨的脖颈滑到被他一脚踩着的胸肌上。
厚实的蜜色肌理被他一只脚踩着,他从未发现自己的脚都那样白,两个不同的颜色冲突,让他忍不住想要吞咽唾沫。
可他不敢吞咽唾沫,虽然盛铭老老实实被他压着,但他总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掀翻的恐慌感,而就算那已经再正常不过了……
他就是暂时不想。
他坐在盛铭的鸡巴上,滚烫的茎身被软嫩阴唇紧紧含着,前端还有硬得发红的小鸡巴。他丝毫没意识到这样是自己的柔软和弱点暴露得更多,像是抓到了盛铭的小尾巴一样,整个人都有些嘚瑟了,“我现在想、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铭毫不怀疑,如果少年真的是只小狗,那现在屁股后面的尾巴能够甩的小狗直接飞起来。他听着少年鼓起勇气冲他拿乔,大概是准备了好久的话,但因为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涎水太多,已经到了不得不吞咽的地步,中间卡壳一瞬气势全无,羞得那张脸蛋还红透了。
“是啊,你现在做什么都可以。”
盛铭装得很是顺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没有办法挣扎,连带着将少年的脚腕都松开了。
他确实是放松下来了,无论是胸腹还是手臂的肌肉都不如平时紧绷,只是胸肌被少年试探着轻踩的时候没忍住绷紧了一瞬,弄得人蓦地停住动作像是在评估风险,他又竭尽全力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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