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用看。”盛铭冷声,“你脑子里装废料的时候,眼神会很明显。”
宋恩河隐隐觉得这是在骂自己笨的意思,可他还没问问盛铭自己的眼神会有什么明显变化,先被盛铭整个按在了鸡巴上。
男人大抵是真被他气到了,粗长的肉棍直直操到了底,不仅是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接被操开了,连带着尽头的胞宫都只能无力的朝着长驱直入的肉棒张嘴,含着龟头在刺激之下卖力吮吸。
他被操得尖叫一声,可小鸡巴抖抖嗖嗖只漏出点尿来。他羞极了,不敢去看盛铭有没有发现,只着急忙慌去搂盛铭的脖子,“轻点、盛哥轻点插……”
“轻点?现在不说不给我操了?”
盛铭抱着人起来靠坐着,双手握着少年的臀肉用力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单薄的身子完全被他控制着,软嫩淫屄被他顶得啪啪作响,本就潮红的脸蛋上很快有泪痕蜿蜒开。
“哭什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让你那样为所欲为了,现在讨点报酬回来,不是应该的?”
宋恩河被操得呜呜的哭,没有敢跟盛铭说其中是不是有点误会。他以为自己为所欲为的代价在这之前已经付过了,就是盛铭之前欺负他的那些时候,却不想在盛铭眼里这居然是要另外算账的。
如果早知道,他肯定不会那么放肆的。要知道他不仅踩了盛铭的胸肌,甚至还踩了盛铭的脸。
真的太、太刺激了。
身体任着盛铭摆弄,宋恩河坐在粗长的鸡巴上将肉刃吃到了底,被撞得殷红的阴唇还被耻毛给扎着。他无力地呻吟,求着盛铭轻些的操,毕竟不管他之前怎么发骚了,小屄确实是被应凭川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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