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接话接的心安理得面不改色,丝毫不顾被他的胸膛和墙壁困在中间的少年都要开始暴躁了,一手撑在少年脑袋旁边的墙壁上,偏头贴着少年颈侧轻轻嗅了嗅,“啧,你怎么是甜的?”

        宋恩河烦躁,不明白徐琰这又是在说什么胡话了。他作势要往前走,想要借此逼得徐琰退开,却不想徐琰一寸都不退,被他贴着胸膛了,却又出其不意一腿插进他双腿之间,在他还没能反应的时候便抬高了膝面抵着他腿心碾了碾。

        “甜味儿,从这里漏出来了。”

        “……徐琰!”

        短暂的惊愣过后,宋恩河近乎是低吼着叫了徐琰的名字。可徐琰懒懒散散的应声,一边伸手摸他老婆的腰,大手顺着往下伸的时候已经打定主意之后要找机会给江御使袢子。

        要知道他今天这么放心就离开了,全因为他以为江御还算是有点自制力的。他知道那是个直性子,所以在他的设想中,就算真的课后对练,那也只会是江御不留情面把他老婆按在地上欺负而已。

        擒拿有很多种方式,怎么都好过不留情面的肉搏。

        但他万万没想到,江御今天是直接撕开一层人皮了,专趁着他不在,紧赶着来偷他的家。

        膝面抵着少年腿心的柔软一碾,被圈在怀里的人便像是没了挣扎的力气,一手攀着他的肩膀,紧紧抓着他的衣裳用羞恼的声音叫他名字。他笑眯了眼,暂且把江御的事情放到一边,伸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按的时候还趁机去亲少年通红的耳垂,没什么信服力的安抚,“别怕,我只是检查一下。”

        “我先问你了,你又不跟我说。那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又该怎么应对呢?是吧。所以现在我自己检查一下,你千万别害怕。”

        嘴上说着叫人别害怕,徐琰的手还专挑着私密的地方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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