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字让店员改日把衣裳送到家里去,薄耀带着宋恩河就往外走。
宋恩河觉得羞人,整个人近乎是挂在他身上的,潮红脸蛋埋在他颈间,竭尽全力只露出半边红透滚烫的耳朵,不停在他耳边碎碎念,“羞死人了,真的要羞死人了……”
说好了要去车上做,薄耀心情很好,就算听着宋恩河叨叨也接受良好。他甚至忍耐着没有去拍宋恩河的屁股,就怕宋恩河被他打得呜咽出生,到时候更是没完,只压低了声音,安抚道:“没关系,下次不来这边的店了。”
电梯停在负二楼,万幸是一路都没有旁的人进来。薄耀抱着宋恩河往停车的暗处走,没两步就感觉到怀里人身子微微紧绷着了。他忍不住低笑,“不是你说的来车里?”
“……那来车里总好过就在试衣间里。”
宋恩河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薄耀真抱着他进车里去。
宽敞的越野后座,薄耀那样高的人也可以挺直腰杆坐着,可他坐在薄耀怀里,因为心有戚戚而恨不得缩成个鹌鹑,最后被薄耀捏着后颈子一顿揉弄,干燥温热的大手贴着的那处皮肉也飞快变得滚烫。
“……你别捏我。”宋恩河扭捏,脖子转了转,没能挣开薄耀的手。
可问题是薄耀没拦着他,是他自己老老实实揪着薄耀的衣襟不松手,寄希望于薄耀能够听他的话。薄耀不听,他便郁猝得垮了脸,很快放弃了,改道,“算了,那你能不能先帮我把那个弄出来?”
车里空间逼仄,怀里人还努力压低了声音说话,像是觉得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眼睑耷拉着不好意思看他,只侧脸沾了点外头的光亮,显得格外乖。
薄耀忍耐着没有说话,也就没挑明宋恩河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人。他将人按进自己怀里来,衔着那张总是说不出好听话,但又格外适合接吻的唇,舌尖顶开齿列毫不犹豫地往里伸进去,轻易就吻得人在他怀里小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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