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宋恩河还是头一次听见门铃响。他觉得稀奇,朝着玄关走过去,结果刚一打开门问了句“有什么事”,就被进来的男人一把扛在了肩上。
视野颠倒,手里刚热好的牛奶也尽数洒了。宋恩河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揪着男人的衣裳,总算是从眼熟的西装认出来抱着自己往里的是薄耀。
“你干嘛呢!”
一手拿着空杯子,一手勾着薄耀的脖颈,宋恩河憋得脸蛋发红,才终于凭着自己薄弱的腰腹力量在薄耀怀里支起了身子。他回头看了眼薄耀的前进方向,发现这是直接带着自己往楼上走了,急得拍薄耀肩膀,“快点把我放下来!”
薄耀不应声,任由宋恩河在他怀里闹个没完。他一手提着口袋一臂横着压住挣扎的人,上楼很快进到了宋恩河房间里,反脚勾上门,进去就把人扔在了床上。
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弹动的感觉对于宋恩河来说可过于熟悉了,他想起婚礼那天,自己也是被薄耀扔在床上,紧跟着就被好一顿操。只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就忍不住腿软,好不容易撑着坐起身来,就听薄耀将拎着的口袋扔到了地上。
还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宋恩河也没觉得危险。他拧眉瞧着薄耀,张口便问,“还是上班时间,你怎么就回来啦?”
薄耀差点就要狞笑,以前不知道还好,他权当宋恩河是周扒皮转世喜欢督工了。但现在不一样,听着宋恩河催促他工作,他只能阴暗的想着宋恩河是想让他赚更多的钱,这样离婚的时候这小混蛋也就能分到更多的钱,到时候去岛上,也有资本可以包更好的男大。
是的,薄耀已经看得透透的了,虽然宋恩河说的是约一个,但看他想花钱的架势,明摆着就是要包一个听话又不会忤逆他的情儿。
呵,这人可比他玩儿得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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