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有什么用?”

        应凭川语气如常,但实则听着宋恩河向他保证要听他的话的时候,他便悸动地指尖都在轻轻颤抖了。

        他手心放着一只冰柱,是他刚刚凝结成的。

        冰凉的东西在手心里也没能让人冷静,应凭川抬眼对上宋恩河的视线,提醒,“他是在叫你,你要不想他进来,就告诉他。”

        闻言宋恩河咬着下唇,没有敢说应凭川现在真是坏透了。他吞了口唾沫,强压下声音里的哭意,这才试探着开口,“没事、没事的盛哥……我刚刚不小心撞到了,已经没事了。”

        “嗯,那你小心些。明天起来如果还疼,就去找林薇给你看看。”

        宋恩河连连应声,总算是送走了盛铭。

        老旧的居民楼墙壁都已经出了不少裂缝,旧式的单薄木门当然也挡不住什么声音。宋恩河愁得说不出话来,应凭川还故意挑着这时候吓他,“你也发现了,房间根本不隔音。”

        “你要不老实一点,我看你今天屁股得被抽烂。”

        只是说了两句吓人的话,应凭川便看着宋恩河的屁股又在抖。他呼吸发沉,但仍旧是忍下了伸手去揉揉的冲动,只沉声命令宋恩河将屁股掰得更开,而后提醒,“刚说的你会乖,记得吗?”

        “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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