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羞耻之下脑子都像是要坏掉了,宋恩河哭唧唧,几乎想要诅咒应凭川日后被插坏屁股。可应凭川不给他多脑补的机会,只很快拨开他的手,自己握着他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另一手用力将冰柱往他屁股里推进去。

        应凭川的屁股还没被插坏,自己的小屁股先要被冰柱给捅破了,宋恩河揪着床单哀哀地哭,不断控诉应凭川欺负人,被插得深一些,又赶忙撒娇求饶让应凭川帮他取出来,说是自己的屁股要被冰坏了。

        应凭川不说话,只稳稳控制着宋恩河的腰肢,以免娇气的小混蛋直接耍赖趴在床上。他眼睁睁看着只有自己两指粗的冰柱被那只漂亮肥软的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早已经被抽得微微张开的屁眼吐着点粉嫩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含在穴口让冰柱融化得更快了些,最后水液合着肠液一起,沿着臀缝往下流淌。

        无暇顾及下面那口穴是被水液糊成了多情色的模样,应凭川视线紧紧锁着被撑开的肠穴。肉眼可见地嫩红的小嘴咬着冰柱在吞吃,像是因为过于紧张了,里头粉嫩的肠肉都自发裹着透明的柱体在推挤蠕动。

        软肉像是有了自发的意识,不知羞地裹着入侵的异物在努力含吮讨好,丝毫不知道透明的柱体将一切都暴露无遗了,谄媚淫荡的模样勾得瞧着那处的男人已经吞咽唾沫都困难。

        狭窄宿舍里空气都像是变得粘稠了,应凭川眼里只余下那只肥软骚浪的屁股。他是存了心思要给宋恩河一点教训的,可眼下那只屁股吃着冰柱都那样快乐,惹得他有些恼了,抬手一巴掌甩在挺翘浑圆的屁股肉上,惊得人呜咽一声,嫩红的小嘴都将那东西吃得更深。

        不仅如此,宋恩河紧张的时候穴也含得紧了,冰柱便跟着往肠道里面滑入。可待他哭声弱下来,身体像是放松了,那张小嘴便也微微松动,在吐息的过程中任由冰柱往外滑出去一些。

        这样一来,情况便成了宋恩河的屁股真含着那只冰柱在吞吃。被撑开的骚红肠肉完全暴露出来,里头的淫荡模样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应凭川看得眼热,吐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就算宋恩河乖乖含着没有挣扎了,还是一巴掌抽得臀肉颤抖。

        于是每一次被抽了屁股,宋恩河都会在惊吓羞耻之中不自觉地含紧屁眼里的冰柱,透明的东西在肠道里顶着让人腿软眼红的腺体,刺激得他身子发颤,前端的性器也起了反应,又在他脱了力的时候将那东西吐出去。

        如此反反复复,宋恩河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他被一根冰柱插得受不住,第一次被打开的肠道没有什么痛感,反倒是怪异陌生的快感叫他反应不及。他咬着下唇忍耐着呻吟,但身子仍旧在这种刺激之下变得潮热了,和穴里的凉形成奇异的对冲,让他的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

        身前的粉茎硬的一塌糊涂,宋恩河羞得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压不住呜咽的声音,无法遮掩的身体反应让他更为难堪,可欺负他的混蛋还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捉着那东西胡乱揉弄,被吐了一手腺液,还说他自己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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