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柳叶让自己脱裤子,被吻得唇瓣红肿的宋恩河一把提住了自己的裤腰。他涨红了脸,磕磕巴巴拒绝,“不、不用了……其实没什么事……”

        就算有事,他也不会脱了裤子给抢他糖都像是要吃人的柳叶看的!

        想起柳叶刚刚抢自己糖时的凶狠模样,宋恩河都有些腿软。他紧紧提着自己的裤子,埋着脑袋想要从椅子上下去,好离开房间,“今天还是不荡秋千了,我昨晚没有睡好,先回去睡个回笼觉。”

        “那怎么行?”

        柳叶挑眉,被宋恩河推着,身形还纹丝不动,依旧杵在那儿散发着极重的压迫感。可他本人像是对此一无所知,咧着嘴冲宋恩河笑,“你不是找我诉苦来了?那我总该要确认一下伤势情况,才好决定怎么找姓应的算账。”

        “哥哥虽然很相信你,但也不能做个不讲理的人,全凭着你一面之词,就去找他麻烦吧?”

        宋恩河欲哭无泪,“我没有想你去找他麻烦的。”

        “也行。”柳叶点头,看着宋恩河一副如蒙大赦的样子,却又补充,“那把裤子脱了。”

        意思就是应凭川的麻烦可以不找,但是今天这个裤子必须得脱。

        宋恩河生气,“你怎么不讲道理?我都说了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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