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的前半个小时,宋恩河很顺利地在储物间里躲了过去。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么安安稳稳躲到比赛顺利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听见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因为是两道声音,宋恩河压不住好奇,爬到了窗户边小心翼翼地往外瞧去。结果就看见是名穿着便装的学生被穿了一身黑的人追着往上跑,最后两个人在树下缠斗一阵,黑衣人将人压制住,往便装的学生手上套了枚环,便转身离开了。

        总算是知道了淘汰方式,宋恩河突然感觉自己可以出去搏一搏了。他对搏击还算有些信心,只要对手不是江御林珣那种从小被操练到大的,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能够翻身的。

        如果运气好能够抓到个弱的,说不定他还能扒了人家的衣裳穿上,接下来的时间就都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在外面了。

        一想到能够去食堂赶上热腾腾的晚饭,宋恩河便跃跃欲试。他顺着置物架想要往门口摸,如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蹿出去把刚刚那只鬼拦住,他很有信心自己能够赢下来比赛。

        可偏生就是这时候,宋恩河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那声音不如隔着楼板那般沉闷,让他感觉已经离自己很近,他拧眉将电筒的亮度调到最低,照在天花板上巡视一圈,结果冷不丁的通过通风管口对上了一张漆黑的面具,吓得他睁大眼睛反手抄起一根扫帚棍,可那只鬼竟然飞快摘了通风口抓着口沿一跃而下,借着惯性向他扑来,最后成功将他压在背后的软垫上。

        “抓到你了。”

        机械冷硬的声音因为轻快的语调而显得尤为怪异,可宋恩河无暇想那么多了,他擒住鬼的胳膊一肘压在鬼的手腕的位置翻转体位,勉强支起身之后便凭借着对储物间的了解就近抓来一根三角旗,一手攥紧了充作绳子将鬼的脖颈勒住,这才喘着粗气威胁,“训练而已,我们都知道不至于的,对吧?所以你把衣裳给我留下,我就不、唔!”

        刚想说只要拿到衣裳就不勒脖子了,可宋恩河万万没想到这只鬼根本没在怕的。他好不容易挣扎出来,被压制的鬼竟然全凭着身体力量便蛮横地翻身将他制住。两个人争夺位置的时候耗费不少功夫,最后结果很令他糟心,漆黑的面具底下传来怪异的呵笑声,“训练而已?但我感觉对于你不能说是训练而已啊?”

        “而已”两个字被刻意加重了,宋恩河被压得面颊紧贴着软垫,只能努力偏头才能保证呼吸顺畅。他吞了口唾沫,已经意识到鬼是在讽刺他太看重这次合宿名次了,但他全然不在意,毕竟军校就是一个充满竞争的地方,他刚刚是为了不给人留下后遗症才心软说的胡话。实际上就如鬼所说的,这对他不是一件能够用“而已”形容的事情。

        他就是想赢,想拿第一,无论是四校还是军一的学生里,他想拿个好……

        “你在训练时间给林珣口交,是为了让他教你射击吗?名次就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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