螭龙戏珠簪簪身刻有螭龙纹,簪头为龙嘴衔珍珠,这凹凸不平的簪身捅进马眼的滋味,饶是问玉经历了许多次,仍是不能习惯,只能紧紧抓着池壁,硬扛下异物插几把的痛苦。

        燕王抚着嵌在马眼口的珍珠说道,“玉儿这几日射得太多了,肾精亏虚对身体不好,暂且先堵住吧。”

        燕王起身出了水池,披了件浴衣大马金刀得坐在小榻上,唤问玉道,“你后面还没养好,过来给本王口侍出来吧。”

        问玉便赤身裸体得大张着腿跪在厚厚的羊绒毯上,双手交叉背后握拳,挺直胸背去吞吃燕王青筋暴起的大几把,而燕王一边按着问玉的头抽插他的嘴穴,一边用脚踩碾问玉被入了簪的软几把。

        问玉因精液逆流的痛苦口穴越发痉挛紧致,吸得燕王精关不稳,尽数射进了问玉嘴里。

        “呼!舒服!”燕王松开了抓着问玉头发的手,仰头长叹。

        问玉呛咳了几声,整个雪白的身子都因刚才激烈的性事而泛出粉色。

        他默默将燕王的浓精吞下,又取了温热的帕子,给燕王细细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最后才用香茶漱了三遍口,又含了香片在嘴里,将身上的淫液也一并擦去,确保再无一丝异味和污垢后,也披了件浴衣,随意一系,将窗户打开换气,又倒了杯茶给燕王送去。

        燕王刚刚餍足,整个人懒洋洋的,接过茶来慢悠悠的喝了,看着窗外说道,“你看那红梅,凌霜傲雪,自有风采。”

        问玉顺着燕王的目光看去,窗外是一片梅林,红梅白雪,煞是好看。

        “取笔来,本王要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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