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听唉声叹气,“拥兵自重纯属莫须有,私藏甲胄是前户部侍郎李瑁中饱私囊造了一批不合格的军甲,王爷发现后为了包庇李瑁将这事瞒了下来,勒令李瑁自己掏钱重新又造了一批合格的,这些不合格的就被王爷藏了起来,如今被赵梦舟捅了出来。结党营私是赵梦舟找到了王爷插手各地军粮军晌的证据,可王爷若不插手,这些东西未必能送到边关去。”

        说到此处,何听颇有些忿忿不平,“意图谋反?王爷若真有反意,五年前就反了!”

        问玉闭着眼想,呵,真是烂透了,人人只顾着眼前的利益,哪管什么家国百姓,就连皇上,宁肯杀错,也不会放过燕王这么大一个威胁。

        “这样啊”,问玉神色不明得轻敲着桌面,“那我送皇上一份大礼。”

        第二天,问玉将锦囊交给了何听,老神在在得说道,“王爷深谋远虑,早有计策,咱们按王爷说得办就是。”

        何听打开锦囊,反复看了好几遍,还是不确定得问问玉,“公子,这当真是王爷留得?这,这……”

        问玉略一挑眉,“怎么了,莫非先生连王爷的字都不认得了?”

        何听跟了燕王许多年,自诩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仍是被锦囊里的毒计吓得浑身冒冷汗,这搞不好就要兴大狱血流成河啊。

        问玉扭头颇为不解得笑着问道,“先生何故犹豫?革故鼎新,方能不破不立。”

        直到很多年后,何听仍记得拉开了齐国五年动荡序幕,填进去成千上万条人命的问玉那张干净俊朗的脸,和从始至终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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