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还欲再求,这根本不是饿不饿的事,“王爷…”

        “好了!”燕王直接打断他,“本王日理万机,少拿这些小事来烦本王。”

        廖大夫又被请来给问玉看诊,甫一搭在脉上就面色一沉,还不待他开口,问玉先说话了,“先生不必费神,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大限将至了。

        廖大夫看着问玉平静的面容,明白他这是一心求死。

        他的身子破败,像四处漏风的屋子,好好调理也还是可以撑住,可廖大夫从未见过心气郁结如此严重的病人,已经到了靠一口气强撑性命的地步,他一旦失去生意,那口气散了,这间屋子就会像遭遇地震一般顷刻间轰然倒塌,再也补不好救不回来了。

        本着医者的本分,他还是劝道,“你还这么年轻…”

        “进宝,送客。”

        问玉闭上眼睛,完全拒绝廖大夫接下来的话,廖大夫一声叹息,收拾东西走了。

        年轻,意味着他还可以长长久久得被人折磨,供人取乐,甚至被强迫着生下孩子,重复他的命运。

        都是他的错,是他贪生怕死不肯自我了结,才生受了这么多折辱,把自己变得不男不女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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