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又把他硬拉到了床前,哀求道,“你再好好瞧瞧,他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就没救了?那些庸医无能,你可是神医,你救救他。”
阿莫刚才没细看问玉长什么样,这一看不得了,直接冷笑一声,“一个贱奴罢了,他自己都不想活,打死就打死了,凭什么浪费我药材!”
又是那个贱奴,他当日一时兴起救了他,没想到这贱人刚能走路就爬他的床,腆着个脸勾引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让他一脚踹出门去,老实了没几日看见燕王又往人家腿上爬,给他恶心得够呛,心疼自己用在他身上的药材。
这不就让燕王打死了,真是活该!
所有人都退去,屋内只余燕王和昏迷的问玉,燕王等了问玉许久,也不见他醒来,心想,阿莫说得对,只是个不知好歹的贱奴罢了,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心气儿高得挨顿打就不想活了,这种贱奴留着做什么,不够惹他生气的,死了也就死了!
燕王去百花楼,叫了好几个小倌纵情一夜,又挑了几个看着顺眼的带回了府。
书房里,那张弓还挂在墙上,燕王来回摩挲,还是把它拿到了梧桐苑。
他不想再来梧桐苑了,也不想再见问玉,问玉那副垂死的模样,他想起来就心如刀绞,可是这是他给问玉做的弓,他总要送出去。
虽然那个贱人没有良心,可他还是,想让他念着他一分好。
燕王在梧桐苑等了一个时辰,问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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