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小松把自己藏在枕头下面小声呜咽着。

        “这是小松的骚阴蒂啊。”郁木筱一把把小松要合上的腿分开,将一只腿死死按住。又将小松的小枕头抽出甩到一边,把缠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小松眼前问:“那这是什么?”

        “是水……”

        “怎么又错了呀,这是你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小松真笨。”说完郁木筱便把手指捅进了小松红润的嘴里,不断侵犯他窄小的喉咙,让小松的口腔里弥漫着自己的味道。

        郁木筱一把抽到了小松不断流水的小花上,将红肿的阴蒂打的歪歪扭扭,阴唇被打的熟烂鲜红,大腿泛起层层肉浪,布满着被鞭笞后的指痕。

        “小松这是什么啊?”郁木筱眼里含着笑意,像一只坏狐狸一样难以揣测。

        “不、不知道。”小松像一朵成熟到糜烂的花绽放在洁白的床单上,微长的头发早已被汗水和自己的泪水打湿,他闭上眼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断发出粘腻的呻吟声。

        “小松可真是笨拙,刚刚不是告诉过你答案了吗?这是你的骚逼啊。小松睁开眼看看,不看的话怎么能记牢呢。”郁木筱将小松的手腕从他嘴里拿出来,不断抚摸着小松带着自己牙印的手腕:“有时候小松真像是一条狗,爱埋东西,喜欢吃骨头,高兴起来就像摇尾巴一样,连牙齿都是尖尖的。”

        小松听到后有些慌乱,觉得是自己暴露了,自暴自弃般说:“我就是小狗啊……”

        正在检查他虎牙的郁木筱倏忽间顿了一下,用带着些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虎牙说:“那小松是什么小狗啊?是我的小母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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