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指的是一世。”家入起身把猫赶跑,两手插兜面向窗站定。过了一会她问你那个逼还说什么了。

        “讲了在休息室看电视的事。”酒精带来的刺痛感还在灼烧,你闭上眼抽了口气。

        抬起手举了两秒又放下,家入笑了两声问怎么现在什么都往出说,五条这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摸摸愈合完好的皮肉伤,你边活动手腕边郑重表示物极必反,坦诚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大好事。毕竟祖宗每一“坦诚”必将干掉人三年阳寿,实属无福消受不如收了神通。

        反正半真半假有的没的胡诌两句,“好伤心哦好寂寞哦好难为情哦”就全跟着来了。也不知道“难为情”和“发情”之间有什么共通性,不过大概率和赎罪券一个意思,反正告解厅小门一关小窗户一拆,就可以哼唧着“我有罪我忏悔”嬉皮笑脸的扒人长袍肩衣黑头巾。

        长久的安静后家入重新坐下,表情严肃目光真诚,语气沉稳开诚布公,“你知道的吧,你俩感情多好每天有多恶心什么的这种话,我是不可能讲给歌姬姐听的。”

        “切”了声,你两手捂脸嚷那倒是早说啊,这下真的好难为情。

        “别发情就行。”家入问所以他人呢,苟且完被你活埋了?

        比了个手势俯身趴在桌上,你说急案,刚露面就又被叫走了。叹了口气,家入说有人清闲就注定有人忙,“毕竟是夏天。”

        夏天是灾祸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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