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如预料,通讯震动。接通来电听到连称谓都省了,一声穿耳的“那个狗人和惠说什么了”便冲出听筒。

        “五条先生说你不讲道理。”捏着狗人刚给的新手机,伏黑若无其事回答。

        这样很不好。非常不好。但比自己动手揍人更为有效。

        当时还是个孩子、站起来还没这个逼腿高的伏黑,是这样想的。

        “为什么就不能吸取教训呢……”现在也还是个孩子、总算站起来比这个逼腿高的伏黑叹了口气,乜着眼罩都掀起点瞪大眼的糟心监护人,“希望您这次还没付诸任何实际行动。”

        比如没干人干的事,比如说些找死的话,比如把无关人士又全一股脑拖下水——伏黑想了想,拍拍对方的肩膀,“五条先生,既然已经长大了,也就该慎重点了。”

        “是这样的,惠……”停住脚步两手插兜,男人表情严肃。十米远处便是中心区更宽阔的街道,晚风簌簌吹着,周遭昏黑的树影簌簌晃动,叶片碰撞发出稀稀疏疏呲呲啦啦的震响。

        叹了口气,跟着站定转身直面,伏黑不情不愿露出愿闻其详的脸。

        风阵阵的响,糟心的预感警铃大作。不确定是猜的正中红心还是另一种别样糟心。

        “无论怎么说,”颔首斟酌片刻,男人开口时,话说的沉稳认真成熟异常,“我们都是不会带惠一起做那种事的。这个念头就不要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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