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斐就坐在最后方，眼睛死死盯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韩长泽一步一步走入画面中，手心里都是汗。
好难为情。
对手杨文昀已经进入了状态，坐在阴影的角落里，身体很稳，但头在微晃，赤着的脚按在冰凉的地面，半挑着弧度，一上一下，仿佛引诱。
地上歪歪斜斜几个空酒瓶，灯光在他下半张脸上散出氤氲的暧昧。
监视器后，袭斐点了点头，说道：
“靠近他，捧住他的脸，吻他。”
袭斐的声音冷淡中透了一点点鼓励的情绪，一听到这个声音，韩长泽身体顿时一颤。
皮肤好像被烫坏了，里面包裹的血液一下一下正在沸腾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来。
走到软榻前，大腿挤压进禁忌的阻隔，杨文昀抬头看他，眼睛里雾蒙蒙、湿漉漉的，嘴唇轻启，好像在说话，但只有几个模糊的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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