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几天拍戏精神过度集中导致此刻一放松下来,韩长泽忽然觉得浑身酸痛,眼睛疲惫发痛到受不了,“我好困啊,想睡觉。”两手抱住袭斐的腰,他虚虚地说道,声音弱得像蚊子。
袭斐:“那你先回去休息。”
他让助理送韩长泽回酒店。
一整个下午加夜戏,他都兴奋地沉浸在韩长泽最后一场剥皮裸戏里无法自拔。这在他的导演生涯里不算常见。方霁软磨硬泡他都不舍得把画面给对方看。“等电影成品出来你会看到的,那会是一场伟大的惊喜。”他自笑道。方霁被勾得好奇心爆炸,气急道:“好好袭斐你什么时候学会钓人了?故意的是吧?”
收工从片场驱车回到酒店已经凌晨3点钟。
袭斐之前拿了他的房卡回来的,现在睡在他房间。一进门就看见甩飞的一只鞋子,浴室门开着灯常亮,显示屏正放着海浪篝火白噪音。
床上柔软被子里裹着熟睡的韩长泽。
袭斐轻手轻脚先去冲了澡,出来后没用吹风机,而是一遍遍用毛巾擦头发到半干的程度,然后打开笔电戴上监听耳机又开始欣赏韩长泽的表演片段,最后把所有原始素材导入自己的宝贝文件夹里,做好每一个文件的备注,又过了一遍第二天的剧本流程,修改分镜稿到完美的程度。
做完这些才缓缓起身,伸展手臂放松紧张了一天的肌肉。
“你回来了……”韩长泽迷迷糊糊醒过来,惺忪睡眼道,因为是刚醒所以声音有点哑哑黏糊的。
“嗯,怎么样,身体休息过来了吗?”袭斐瞥过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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