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乱喷,让胡亥把电话挂了。
“…现在全说完了?”
少爷按掉手机,手很自然地搭上我的膝盖,目的很明确了,要跟我行夫妻之实,作了一处,等到扶苏回来想退货也不成了。
“胡亥…你干嘛呢…冷…冷静点!”
少年你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大有可为不要搞基啊,我顿时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并腿,力道收不住,恰好把他的手掌拽到那个尴尬的位置上。
“……”
胡亥抬眼瞥了我一眼,素白小脸跟清风明月似的,估计是嫌我吵,手也好人也好,洁净得不染尘埃,多看两眼都是亵渎的意思。少爷纡尊降贵地坐在床边,抚了抚脖子上乱翘的荷叶边,把我的头捞起来搭在肩上。我拿不定这丫什么尿性,小红鸟还在地上躺着做非礼勿视状,因而十分害怕被他发疯劈开脑壳,紧张地在颈窝里一个劲地喘,身体抖如糠筛。我想这时候我的脸肯定是红透了,背上出了汗,衬衫粘在皮肤上黏连不开,像条死鱼。
少爷大约是觉得我这样装鹌鹑的样子好乖,于是偏过脸亲了亲我的耳垂。
救命啊——
被他凉凉一吻,如碎冰淬在混沌意识中,立时清醒不少,而他的欲望似冰雪般融化了,沁入身体里。我的呼吸紊了,眼角很快湿润,皮肤在手掌下隐秘地颤栗着。按道理我应该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撒泼打滚踹开他。不知怎么,却提不起力气,就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触摸,他伸手去摸我的大腿,手背隆起的骨相形状太美,隔着衣服,一瞬间能硬的地方都硬了,生物的本能被错误的肌肉记忆逐一覆盖,我最先反应的,竟然是对他张开腿。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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