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曹丕吃痛,胸口火辣辣地疼。跳蛋嗡嗡嗡地蹭着里面肉腺。又痛又爽。明明已经流水了,但这个坐姿小巧的跳蛋根本滑不出去,反而因为动作的起伏弄得更深。“啊……哈啊……”
曹操倚着靠背,一鞭抽到曹丕腿上。白皙的大腿立刻浮现一道红印,曹丕腿根发抖,腿间的东西却还立着,长衬衫堪堪遮住,被顶起来的地方能看到一小摊濡湿。鞭梢擦过脆弱的阴茎,探进衣里,微凉的硬物摩擦小腹,透过轻薄布料隐隐能看见鞭子的一截细长轮廓。
曹丕巴巴地瞧父亲,曹操撑着头,眼睛低垂。
大抵是公司事务烦多,父亲眉宇间染有一层淡淡的难驱的倦怠。眼睫沾着桌旁灯光,平添柔和。鼻骨高挺,唇下阴影烘托想象里的丰润。
父亲……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曹操抬眼看他。
单眼皮抬眸时总带有几分凌厉,线条斜直冷峭。眼瞳黑沉。
太冷漠了,未免不近人情。
可曹丕偏偏就爱极。父亲眼神投过来,他灵魂也似挨了一剐。
那样单薄的眼帘,他要以热唇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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