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曹操关了门,上锁。沉默了下,明知故问道:“怎么不和你弟弟去聚会?”
“等您的。”
“……”曹操忽然又有点烦闷。曹丕三个月前和他表白两个月前喝多不明不白地做了,又拉拉扯扯搞成现在这样暧昧模糊的关系。他还记得那天早上起来小孩固执的眼神。无声的、沉默的、爱恋的、带祈求的……
不应当向他这个做父亲的展露的眼神。
然而还是做了很多次爱不是么?
重话也说过,最后依旧无法快刀斩乱麻。
曹丕的眼睛黑白分明,流泪时眼睫颤动,像是要掩去一场即将攸然滑落的雨。
倘若没有伤口的痂与脱落的血,曹操倒可以狠得下心来。
以怒斥、以刻薄、以厌弃。
但他无法这样。那是他的小孩。他的亲生骨血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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