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埋头努力吞吐,喉咙口来回箍着龟头,舌头被茎身压在下面,口腔里的嫩肉裹挟性器。曹操手指无力地磨了磨真皮扶手,指间想夹点东西,身边又没有烟。小孩穴里的跳蛋还在震动,一边承受着不上不下的快感一边给他口交,也算是难为曹丕了。想到这里,曹操大发慈悲,随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开关,把跳蛋关了。但是很快,曹操觉得有点不妙。
嗡嗡声是停了,被掩盖的吞吃性器的声音就显露出来了。
口涎流到下巴,吸吮时发出“啧啧”声。水声细微,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曹丕耳朵红得滴血。曹操本能地攥紧扶手。上面的黑色软皮革已经被指腹摁得出现难复原的凹痕。他面上没什么红晕,但实实在在地听不下去了——有伤风俗寡廉鲜耻成何体统。
他可以玩曹丕后面玩得水声咕啾,但受不了曹丕吸他鸡巴吸得啧啧有声。也许是人父感道德感矜持感作祟,总之——太过头了。
是会极力避免与儿子对视的程度。
曹操拽了拽曹丕衣领,目光飘忽,“行了。够了。”
曹丕听话地吐出性器,嘴唇周围被撑得发肿。曹操目光移得更开,地毯花纹是四方连续。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说,起来。
“趴到桌子上去。”
曹丕花几秒钟时间处理信息,得出父亲终于要肏自己的结论。他赶紧起身,然而跪久了起得又急,膝盖一软,差点踉跄。曹操捞住他,心想小腰挺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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