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血了。”曹操很固执。
夏侯惇沉默,露出有点无奈的笑。“只是一点,不值一晒。主公也是见惯了鲜血之人,何须大惊小怪。”
那不一样。
曹操俯身将夏侯惇的碎发拂到耳旁别好,轻声道:“元让怎能和他人一样?便是受了一点伤,孤也是要心疼的。”
那耳垂便一点一点地红透了。
他慢慢挺身,性器破开娇嫩的穴道,进去了一定深度,又停下来等人适应。
“主公不必顾及,惇身强体壮,不妨事。”
曹操奇道:“孤竟不知元让行军多年,患了聋聩的毛病。”他又笑,“孤不是说了么?元让若是受伤,孤心疼啊。”
热度传递到手心上。夏侯惇看不见自己的脸,但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他小声嘟囔:“从前只知主公风流,如今才知主公善撩人心。”
曹操凑近他,“元让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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