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声音未经思考便从喉舌间冒出,说不清是源自初次的紧张还是因为那一刻曹操的背影太孤寂,蜡烛只有一盏,转身时他整个人快要没入黑暗,只有转身扬起的衣摆还残留着一点微末烛光。
“主公欲如何?”他问。
“拿一瓶软膏为卿润滑。”
夏侯惇喉结滚动了一下,感到脸颊发烫,“主公何必浪费军中药膏?惇乃武将,承受得住。”
曹操便笑,“何惜这一瓶?元让如此节俭,倒让孤惭愧。”
“并非如此。惇只是……不想主公离开。”夏侯惇声音在抖。
如果说先前还能算是臣子顺从主公,那么此刻的坦白无疑是在剖心。剖开与一般人无二的外壳,向主公展露那些被尘封在经年岁月里不可言说的隐秘心绪。
也许被胁迫的臣子会向主公张开双腿,但唯有夏侯惇会去拉主公的衣袖让他不要走。
夏侯惇闭上眼。他不知道曹操会什么反应。这几乎是明示——自小长大的从弟对哥哥心怀妄念。他忽略了方才曹操愿效安厘王的调情,一时兴起的话怎能相信。
曹操解开腰带,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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