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将他困住也是徒劳。困不住他。
有时臆测他的德国。那个时候他还是前呼后拥的少爷,只身远洋留学,医学和音乐。长久地停留在教堂外,看成群的白鸽。
想必比后来柔软,或多或少。
有一种年轻人的柔软的温情和热血,不戴墨镜。
接吻时被遮住眼睛。
那股枪油和皮革的味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残破。
奇异的残破。不知道如何填补的残破。
最后都变成语无伦次的色情,一圈一圈缠绕他。
使色情变成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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