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着脚又踩上苗子文的背,把他踩得胸膛和脸都贴在地毯上,只有臀部翘起。苗子文立马感觉到,一大滩冰凉黏腻的液体滑落在臀缝间,因为倒了太多,还淅淅沥沥地流到地面。

        苗青山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苗子文屁股上揉捏了一把,“自己扩张,到手指全部放进去。”揉完又重重拍了一下,臀肉上汁水横流。

        苗子文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把手伸到自己后方,咬着牙插进一根手指,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但并没有任何不适感,甚至穴道在兴奋地吮吸指节。自己的这具身体竟有些陌生,这种陌生也是意外的惊喜。没怎么吃力就塞下了三根手指,最后两根用点力气也都顺利地吃进去了。

        跨坐在他背上的苗青山,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仿佛是摸着宠物狗的毛发。待苗子文差不多准备好,苗青山将一个皮质的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系带调整到几乎没有空隙的程度,一截软皮带被苗青山握在手里,只要一向上提,苗子文就必须使劲把头扬起来。

        “好孩子,”苗青山俯下身,凑在苗子文耳边柔声道,“哥可舍不得让你受伤。”

        苗青山从他身上起来,拍拍他的屁股,“去床上等着。”说完又举起了放在旁边的长笛,把刚才没吹完的曲子继续吹下去。

        苗子文腿跪得发麻,缓了一阵才直起身来,可还没起身,背上就被长笛敲了一下,起了一道淡淡的红印。

        “让你起来了吗?”苗青山的声音恢复冰冷,也没说更多,接着吹曲子。

        伴随着轻快的曲调,苗子文一路从客厅爬到了卧室,大腿上的黏液不断向下流淌,拖出一道透明水迹。从他哥吹长笛的节奏听起来,心情应该很是愉悦,苗子文也就顾不得羞耻了。他哥想对他做任何事,他都可以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他在床上趴好,一首《喀秋莎》正好吹完,苗青山走到床边,拿过一条黑色的丝缎绸带把苗子文的眼睛蒙上,一会儿又拿了一个口球过来,放进他嘴里,扣好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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