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清寒伸手去解他亵裤系带时,文司宥忽地按住他,似笑非笑道:“爱徒,为师怎么觉着不太对呢?”

        “哪儿有什么不对,学生心疼先生重伤初愈,不忍先生劳累。文先生休憩便是,劳累的活让我做就好了。”

        花清寒胡乱应着,三两下将自己衣袍扒了个底儿掉,顺手也将文司宥的亵裤给褪了。

        文司宥有些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裸着,眼盲后其他感触越发敏感,陌生的事情让他更觉心慌。不自觉地便蜷起了身子,两条白皙的长腿微微屈着,将腿间的光景挡了个严实。

        花家主一向惯会察言观色,此时一眼便瞧得出文司宥有些惊惶,俯下身安抚般地亲了亲他唇角,伏低了身子,握着他双手搭到自己肩上,轻声道:“先生别怕,我就在你怀中。”

        未知最令人恐惧,眼下文司宥无法视物,从未有过的情事俨然超脱了他以往所学。他双手搂紧了花清寒,犹如溺水之人紧紧抱着唯一的浮木。

        花清寒够着手从脱下的衣物里摸出带来的药膏,挑开了盖子放到一旁,垂下脑袋从文司宥双眸轻吻到胸口愈合的伤痕。

        胸前嫩红的乳珠骤然被高热的口腔裹住,花家主一贯是巧舌如簧,软舌灵活如游龙,卷着那点嫣红拨弄吮吸。

        “唔...!”

        文司宥目不可视,只能凭感觉去猜他这个学生要做什么。只是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他的学生竟会如此大胆,胸前陌生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弓起了身。

        花清寒抬起头,在文司宥胸口落下一吻,唇离时只留下一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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